艾琳娜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她似乎很满意莉尔现在的反应，于是她又狠狠地抽动手中的鞭子，鞭子不留一丝情面，将莉尔的上衣抽得如同乞丐褴褛的衣裳。而莉尔身上的伤口似乎又构成了一件新的内衣让莉尔穿在身上。
莉尔被那奇怪的感觉弄得涕泗横流，但她知道那是艾琳娜做的手脚，所以强撑着让自己不晕倒过去。
艾琳娜见莉尔脸上又恨又怕的表情，加大了力度，莉尔一时被抽得身体有些抽搐。似乎她能从在莉尔身上施暴获得**，莉尔撑不住了，晕了过去。
但很快又被鞭子抽醒，艾琳娜见莉尔晕了一次，也就收了鞭子。向前半步，用手抬起了莉尔的脸，欣赏莉尔的表情，她来了兴致将莉尔口中塞着的布扯下。她期待着莉辱骂她的话，想着她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莉尔并未如她的愿，虽然身上伤痕累累，被捆在椅子上，但也只是冷眼看着她。此时的莉尔早就没有了刚刚的怒气，因为她知道她的辱骂可能会让艾琳娜更加兴奋。
“哎呀，赌气了么？”艾琳娜轻笑一声，怜惜般用手指在莉尔身上的伤口处一抚而过，仿佛刚刚的一切与她全然无关。
艾琳娜的手指从莉尔的伤口拂过，让莉尔觉得有些发痒，颤抖了一下，捆得很紧的绳子如同利刃般割着她的肌肤。在刚艾琳娜鞭挞莉尔时，莉尔未尝没有挣扎，只是愈挣扎，那绳子便愈多擦破一些皮肉。
“要怎样......才能放我离开？”
“哈哈哈哈哈。”艾琳娜仰头大笑，“我刚说过了吧，等你没有通过考验的时候，便放你离开。”
“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如此执拗，倒是有些像莉莉丝。”
“可我终究不是她。”
“是的，你不是她，你会是更完美的她，更加的契合我。”她抵在莉尔下巴处的手指微微用力，“看着我，莉尔。”
“叫你莉莉怎么样？”艾琳娜将在莉尔肌肤上抚摸的手指收了回来，食指竖立在红唇之前。
“我是莉尔。”
“咯咯，若是我直接修改你的记忆呢？让你觉得自己就叫莉莉呢？”艾琳娜挑衅般说道。
“啧......”莉尔将头别开，不去看艾琳娜的脸。
“除了那个问题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么？”艾琳娜继续说道。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行踪的？是让那个‘艺人’告诉你的么？”
“‘艺人？’”艾琳娜重提这两个字，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那是谁？”
“他不是你的人么？会原初魔法。”
艾琳娜弹了一下莉尔的脑门心，“难道这世间会原初魔法的只有我么？”
“不然呢？”
“呵呵，果然还是一样的榆木脑袋呢，哪怕转世那么多次都是一样。”艾琳娜无奈地用手扶额，叹了口气，“那边的人来了。”
“我的手下只有，‘黄昏’、‘紫薇’、‘层云’、‘曙光’这是我座下的四柱，你记好他们的名字。”
提起这四个名字时，莉尔的灵魂深处像是某根弦抽动了一下。
看到莉尔微弱的反应，艾琳娜轻哼了一声。
莉尔有些摸不着头脑，艾琳娜说话玄玄乎乎的，但她还是想说出“艺人”的特征让艾琳娜幡然醒悟。
“你确定？那人穿着暴露，黑色皮肤的男子，干瘦，身上缠着两条蛇，会吹笛子。”
艾琳娜有些厌烦了，她厉声道，“我说过了，不知道！不要忤逆我。”
莉尔被唬住了，她从未见过艾琳娜如此暴怒，准确的说应该是她从未和艾琳娜相处过，她不知道艾琳娜生气的后果是什么。
“若是一般人，哪怕你是男子我也能将你丢到，诶？”艾琳娜话说了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她看着莉尔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用眼神扫视了莉尔一遍，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刚刚她已经用了原初魔法·追根溯源检查了莉尔，确定莉尔没在哪潇湘馆发生什么意外后继续开口。
“我也能将你丢到窑子里。”
真正高级的魔法，是不会说出等级的，因为所有魔法的实力都完全取决于使用者的实力。那些念出等级的原初魔法不过是艾琳娜稍作改良教给教徒们的东西而已。
就好比那天莉尔使用混乱系魔法没有喊出等级来，“艺人”使用原初魔法亦没有喊出等级。没有等级，便是最高的等级。而艾琳娜魔法的造诣似乎更甚莉尔一层，她居然可以做到真正的无吟唱施法。
莉尔的无吟唱施法只是不用吟唱向神祈祷的话，而艾琳娜则完全没有吟唱，哪怕连魔法名字都没念出来。
莉尔满脸疑惑，“什么窑子？”
窑子这个词是属于欧洛德和天权的词汇，在特斯林土生土长的莉尔自然是没听过，何况她还是女尊国家？国家律法严厉，就算是风俗店也没有，她哪里来的机会接触这个词汇？
“......”艾琳娜沉默了。
“就是像潇湘馆那样的地方。”
“让我在里面跳舞？”
“呵。”艾琳娜轻笑一声，似乎在嘲讽莉尔的无知，“你在那里面当了花魁，还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么？那是用肉体换取金钱的地方。”
“是指在里面跳舞，然后赚钱？”
“......”
这算是艾琳娜的问题，因为她遮遮掩掩没有把事情挑明，所以才导致“小雏菊”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哈，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杀了，顺便把那些人族国家颠覆一遍，变成男子为尊，再重新调教你一次。”
“啊？”
“不，没什么。”艾琳娜说。
这氛围并不太对劲，莉尔此时明明还被捆在椅子上，却能和艾琳娜如此聊天，就好像天生对她有一种亲切的感情一般。但莉尔知道原因，艾琳娜是莉莉丝的情侣，而她则是莉莉丝的转世。
可有一点是值得怀疑的，她自认为是莉莉丝转世的原因是因为莉莉丝告诉她的话，还有艾琳娜对她的称呼和态度，还有那莫名其妙的、不属于记载在《魔法学》里面的任何一种体系的魔法——混沌系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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